不負如來不負卿:五大沾染上風流情債的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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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日來,把少林寺做成跨國商業鉅艦的方丈釋永信攤上大事了,被人實名舉報與多名女性有不正當關係,還有老婆孩子,搞得網上沸沸揚揚,看官們也只有看熱鬧的份,實情是怎麼樣的,只有幾方當事人最清楚。夜狼認爲這涉及個人隱私,還是不傳謠不信謠,一切自有水落石出之時。

在此大家還不如聊聊史上那些主動或被動沾染上風流情債的出家人們。

 1、鳩摩羅什婆

鳩摩羅什婆:中國佛學史上最重要的學者,翻譯家,得道高僧,西域龜茲國人,鳩摩羅什婆在西域講授大乘佛教,名震西域,前秦皇帝符堅一心向佛,爲了得到這位高僧,派將軍呂光率兵滅龜茲國,只爲強擄鳩摩羅什婆回中原,結果回軍路上符堅被殺,前秦帝國四崩五裂,呂光佔據涼州爲王,鳩摩羅什婆也被扣押在涼州十多年,期間呂光一時性起,逼迫他破了淫戒,將白震之女阿素耶末帝強行嫁給鳩摩羅什婆。

雖然破了淫戒,但絲毫沒有影響到鳩摩羅什婆的名聲,後秦弘始三年(401)姚興攻伐後涼,親迎羅什入長安,入逍遙園西明閣,以國師禮待,並在長安組織了規模宏大的譯場,請羅什主持譯經事業,終成一代高師,流芳千古。

經歷磨難,經歷情劫,鳩摩羅什婆反而能選擇放下,他在傳世譯作《金剛經》中寫道:“一切有爲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

不負如來不負卿:五大沾染上風流情債的出家人

 2、智遠和尚&徐昭佩

智遠和尚是南樑時期的荊州瑤光寺的出家人,卻膽大包天,敢主動招惹皇帝的老婆,給皇帝頭上戴綠帽。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徐昭佩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人,也有七情六慾,她深感宮闈寂寞,芳華虛度,對於年近不惑的她終於耐不住在深宮獨守空房的寂寞淒涼,就找情夫來發泄性苦悶。她最先結識的是荊州瑤光寺的一個風流和尚智遠僧人,面目白皙,不久就和他眉目傳情、暗度陳倉而偷情私通。後來徐妃便選擇梁元帝身邊容貌俊美的少年侍臣在後宮肆淫,不久又勾搭上朝中的美男子暨季江,這暨季江丰姿神態、玉樹臨風,徐妃便派心腹侍婢,悄悄引他溜入後宮,密與交歡。暨季江不無感嘆地說:“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溧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猶尚多情”,這就是“半老徐娘”的典故出處。後人以“半老徐娘”或“徐娘半老”來形容年過芳齡卻風風騷騷、精心打扮、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

不負如來不負卿:五大沾染上風流情債的出家人 第2張

事發後,半老徐娘和智遠和尚小命都沒保住,他也是有中國歷史上有文字記載第一個和女人偷情的和尚。

 3、辯機和尚&高陽公主

高陽公主是李世民的第十七女,十五歲的時候,李世民就精心挑選了宰相房玄齡的次子高大雄壯的房遺愛作她的駙馬,可是卻一點也不合高陽公主的胃口。公主喜歡的是溫文儒雅的書生,洞房花燭夜之後,房遺愛可能就再沒有和公主親近過了。喜歡打獵的高陽公主一次出獵的途中,遇見了文雅俊秀的會昌寺和尚辯機。據說這位辯機可了不得,自小就好學發奮,品行高潔,十五歲正式出家爲僧,師從道嶽法師。貞觀19年正月,玄奘大師求經歸來,奉旨在弘福寺主持翻譯取來的經文,辯機以淵博的佛學、飛揚的文采、出衆的儀容,被玄奘法師選中,參與撰寫青史鉅著《大唐西域記》。這年,辯機只有二十六歲。爲了安慰房遺愛,高陽公主特別送給他兩名年輕漂亮的侍女。無可奈何的房遺愛,對於公主偷和尚的事,也就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數年後,事發,辯機被腰斬,高陽公主身邊的侍女均被處死。

實際上,辨機並不是高陽唯一私通的和尚,據《新唐書》記載,和尚智勖能占卜禍福,惠弘能視鬼,道士李晃醫術高明,全都私下和高陽公主有一腿。後來李治登基,三位僧道慫恿高陽公主推翻李治造反,結果被賜死,年僅二十七歲。

愛情它不是病,病起來要人命,高陽和辯機之間的愛情毀了他們,也毀了名相房玄齡之子房遺愛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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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倉央嘉措

倉央嘉措:作爲中國藏族史上最傑出的詩人,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給後世留下了大量的優美情詩。比如三歲的小孩都會背誦的那句;“你愛或者不愛“,還比如“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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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倉央嘉措先生,出家人不是該四大皆空,天天腦子裏想的都是情情愛愛,怎麼修行,可是倉央嘉措達賴喇嘛認爲兩件事並不衝突,我們不需要太多尋找他生前的風流韻事,從他的一首詩就可以大抵了解:

在那東方山頂/ 升起皎潔月亮/ 年輕姑娘面容/ 漸漸浮現心上

黃昏去會情人/ 黎明大雪飛揚/ 莫說瞞與不瞞/ 腳印已留雪上

守門的狗兒/ 你比人還機靈/ 別說我黃昏出去/ 別說我拂曉才歸

人家說我的閒話/ 自以說得不差/ 少年我輕盈步履/ 曾走過女店主家

常想活佛面孔/ 從不展現眼前/ 沒想情人容顏/ 時時映在心中住在布達拉宮/ 我是持明倉央嘉措/ 住在山下拉薩/ 我是浪子宕桑旺波

 5、蘇曼殊

蘇曼殊,本名子谷,法號曼殊,是民國一大才子,此君除了才華橫溢外,還有兩大特點,貪吃、好色,卻不知何早早便入空門,即入空門,卻不遵守佛規,佛家八戒他一戒也沒能戒掉,他12歲便入廣州長壽寺當和尚,卻很快因爲偷吃鴿肉被趕出寺門,後來去日本留學,愛上了一個叫菊子的姑娘,愛得死去活來,結果雙方家長不同意,菊子姑娘想不開自殺了,蘇曼殊回國之後又再一次出家,心愛的姑娘死了自己出家了,本應該了斷情根了吧,不,曼殊和尚天天流連青樓與妓爲友,時人謂他酒僧、情僧、詩僧、畫僧、革命僧。

陳獨秀說,蘇曼殊“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天才”,但這個天才卻與瘋子只有一線之隔。他是和尚,卻抽雪茄,嚼牛肉,吃摩爾登糖,身邊還圍着很多漂亮女人。

蘇曼殊最爲人詬病的是出入妓院。有人曾這樣描寫他的生活狀態:“每在滬上,與名士選色徵歌無虛夕”,只要有妓女傾訴身世之苦,“即就囊中所有予之,雖千金不吝”。他光花在“青樓楚館”的開支多達1877元,而當時一個女僕的月工資只有一塊錢。

蘇曼殊喜愛而又頗多往來的青樓女子有桐花館、素貞、花雪南等數人,她們在曼殊的周圍組成一個特殊的女性世界,任憑曼殊翱翔其間。桐花館亭亭玉立,如初日芙蓉,偶爾亦仿效歐洲女子,花冠革履,宛然西方美人。曼殊詡爲“驚才絕豔”,特別鍾愛。

素貞是當時上海的著名校書,曼殊同她亦多交往。他行篋中有素貞照片多幅,時常將其掛於四壁,默默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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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衆多的女子中,對曼殊的生活、情感以及創作發生過較多影響的則是花雪南。花雪南爲人持重,生性婉慧,無佻冶之習。據說當時女英雄秋謹十分賞識花雪南,曾贈她七絕兩首,以“雪南可人”四字嵌入名首。曼殊很欣賞花雪南。而花雪南亦傾戀於曼殊,情意纏綿,未嘗稍衰。花雪南性柔曼、寡言語,因而曼殊及其友人戲呼之爲“溫暾水”,意即暖而不熱。她待人不冷不熱,落落大方,兼姿容美麗,氣質清高,因而贏得曼殊的傾愛。然而,曼殊與花雪南照例不能終其事。

據說蘇曼殊對花雪南說:“愛情者,靈魂之空氣也。靈魂得愛情而永在,無異軀體恃空氣而生存。吾人竟日紜紜,實皆游泳於情海之中。或謂情海即禍水,稍涉即溺,是誤認孽海爲情海之言耳。惟物極則反,世態皆然。譬如登山,及峯爲極,越峯則降矣。性慾,愛情之極也。吾等互愛而不及亂,庶能永守此情,雖遠隔關山,其情不渝。亂則熱情銳減,即使晤對一室,亦難保無終兇也。我不欲圖肉體之快樂,而傷精神之愛也。故如是,願卿與我共守之。”

據說爲了逃避愛情,蘇曼殊發願要去佛的故鄉印度一飲恆河之水。可是途經錫蘭,因爲對華裔女子佩珊情不自禁,自感六根不淨,愧對佛祖,結果半途而廢悄然回國。

敢問那個寺廟能收容此等和尚,1918年,他經過三十五年的紅塵孤旅,決定真正的四大皆空,留下八個字:“一切有情,都無掛礙”,撒手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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