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蕊香·簾幕疏疏風透》賞析,詞人張耒爲留戀官妓劉淑奴而作
本文已影響2.53W人
本文已影響2.53W人
張耒(lěi)(1054年—1114年),字文潛,號柯山,亳州譙縣(今安徽亳州市)人。人稱宛丘先生、張右史。北宋時期大臣、文學家。張耒詩學白居易、張籍,平易舒坦,不尚雕琢,但常失之粗疏草率;其詞流傳很少,語言香濃婉約,風格與柳永、秦觀相近。代表作有《少年遊》《風流子》等。《少年遊》寫閨情離思,那嬌羞少女的情態躍然紙上,讓人羨煞愛煞,那份溫情美妙真是有點“濃得化不開”。著有《柯山集》《宛邱集》《柯山詩餘》。那麼下面小編就爲大家帶來張耒的《秋蕊香·簾幕疏疏風透》,一起來看看吧!
簾幕疏疏風透。一線香飄金獸。朱闌倚遍黃昏後。廊上月華如晝。
別離滋味濃於酒。著人瘦。此情不及牆東柳。春色年年如舊。
【賞析】
這首詞是張耒離許州任時,爲留戀官妓劉淑奴而作。上片描寫黃昏佇立、情思難捨的情景,下片抒發憔悴於離愁而深感人不如柳的慨嘆。
“簾幕疏疏風透,一線香飄金獸”這兩句通過對細風透進簾幕、香爐縷縷飄香的描繪,明寫官妓劉淑奴閨房的幽雅芳美,暗寫前來幽會告別的環境氣氛,隱含越是美好、越是值得留戀,越是幽靜、越是格外悽清的弦外之音。這裏“疏疏”,稀疏之意;“金獸”指獸形的銅香爐。
“朱欄倚遍黃昏後”二句,緊承首二句而來,由室內轉而寫室外,由黃昏寫到深夜,勾勒出倚遍每一根欄杆、凝視着畫廊上如晝月光的生動畫面,傳達出回憶往昔並肩倚欄,攜手賞月,而今戀戀不捨,依依惜別的愁緒。“月華”,即指月光。上片四句全部寫景,而字裏行間則洋溢着離愁別緒,因爲往昔天天如此,而從今以後卻不復再見了,對景傷情,萬般無奈之意,盡在不言中了。這兩句主要從時間上着筆,寫離別之人從黃昏到深夜,倚遍欄杆,離愁無限,對月無緒的痛苦情態。
下片在上片寫景的基礎上,着重抒情。
“別離滋味濃如酒,著人瘦。”這兩句是全詞的主調,這種“別離滋味”只有自己深深地感到,要說出來卻又十分抽象。詞人在這裏用“濃於酒”一詞來形容描寫這種離愁別緒的濃烈程度,這就使抽象的情感物態化、具體、形象,它不僅將比酒更濃烈的離愁別恨極爲生動形象地勾畫出來,而且將詞人借酒澆愁的神態巧妙勾出,收到一箭雙鵰的藝術效果。正因爲如此,“著人瘦”一句便水到渠成,落到了實處。這種離愁竟使人爲之憔悴,其滋味便可想而知了。
“此情不及牆東柳,春色年年依舊”緊承前句而來,前兩句寫離愁滋味超過濃酒,進行正面對比;這兩句寫別情不及牆柳,則從反面襯托。爲什麼會不及牆柳呢?因爲柳葉只枯黃萎落於一時,春風一吹,柳色如故。言外之意,人一離別,各自天涯,是否能再續舊情,可就說不準了。這一反襯,由眼前的牆東柳觸發而起,既信手拈來,又新奇貼切,極爲深切地道出了內心深處的惆悵之情和纏綿悱惻之意,這就成爲全詞的點睛之筆。
這首詞寫景純用白描,毫不雕飾,清新流麗,而情寓其中;寫情,直抒胸臆,決不做作,層層轉跌,入木三分。其中絕無香澤綺羅之態,唯有不加矯飾之情。使詞作具有清新流麗的風格特徵。
晏殊《蝶戀花·簾幕風輕雙語燕》:全篇寫得語淺情深,詞約意濃
宋詞鑑賞之疏影·梅影,該詞的作者表達什麼情感?
《望海潮·梅英疏淡》作者是誰?該如何賞析呢?
南宋詞人陳亮詞作賞析:《念奴嬌·登多景樓》
宋詞之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鑑賞,作者用了什麼表現形式?
北宋文學家張耒的名篇:賞析《風流子·木葉亭皋下》
《謁金門·春半》賞析,詞人朱淑真婚後思念情人之作
宋詞賞析之南歌子·疏雨池塘見,該詞表達的隱喻是什麼?
宋詞賞析之行香子·天與秋光,該詞的寫作背景是什麼?
《疏影·苔枝綴玉》的原文是什麼?這首詞該如何賞析呢?
《蝶戀花·送春》賞析,詞人朱淑真當時經歷了人世的辛酸折磨
《蘇幕遮·懷舊》賞析,詞人范仲淹的的詞風確乎有所不同
清朝初年詞人納蘭性德:《蝶戀花·出塞》詞作賞析
姜夔之疏影·苔枝綴玉,這首宋代詩詞該如何賞析?
孫光憲《浣溪沙·花漸凋疏不耐風》:這首詞是詠落花之作
《蘇幕遮·燎沉香》賞析,詞人周邦彥當時已久客京師
《玉樓春·華堂簾幕飄香霧》的原文是什麼?該如何賞析呢?
《浣溪沙·蓼岸風多橘柚香》賞析,詞人孫光憲在荊南做官時所寫
歷史最長壽皇帝死後卻很慘屍體被扔臭水溝
古國西夏是誰建立的?西夏國持續了多少年?
匈奴最後爲何會被徹底消滅?是誰的功勞?
北宋宰相李沆簡介:王夫之稱其爲“宋一代柱石之臣&
古代皇帝是如何預防侍衛和妃子日久生情的 古人是怎麼
梁武帝捨身同泰寺的典故是比較有名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太平天國將領被俘後甘願受酷刑,爲何都不自尋短見?
孤芳不自賞白聘婷和楚北捷的孩子保住了嗎
六君癡迷的蕭皇后:母儀天下 命帶桃花
西周時期爲什麼要頒佈禁酒令?除了西周,還有什麼朝代也禁
古代最傳奇的皇后,5次被廢,7次當上皇后
龐德爲什麼會被于禁坑?原因是什麼
指桑罵槐是什麼意思?指桑罵槐的故事典故介紹
經過科學家們的探索,你知道隕石爲什麼會爆炸嗎?
“杯酒釋兵權”是趙匡胤一生中最大政治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