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總喜歡西征 竟是因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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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的領土擴張,一度引起爭議,冉平卻用民族性的角度去分析:在現代人的腦中,業已形成的思維定勢是,侵略就一定是爲了爭奪能源、財產、人民。可對於成吉思汗來說,恰巧並非如此。蒙古族的生活就是不停行走,成吉思汗的征服不是爲了斂財和統治,原動力是從日出之地走到日落之城的焦慮和不安。“一本書寫完,和作者就沒關係了。它有它的命。”日前,記者在採訪《蒙古往事》作者冉平時他說,“現在仍有人讀《蒙古往事》,我相信它比我命長。”

成吉思汗總喜歡西征 竟是因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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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看到的《蒙古往事》帶有濃重的蒙古特色。這是因爲在創作《蒙古往事》前,冉平接觸到蒙古族現存最早的歷史文學長卷《蒙古祕史》,被書中簡單而樸實的漢語形式所打動。因此,在寫作《蒙古往事》時,冉平放棄使用漢語成語,並儘量少用形容詞。

在冉平看來,蒙古歷史有一個與衆不同的特點:它流傳了幾百年,幾乎不走樣。無論是衆多版本的《蒙古祕史》,還是由它改編而成的文學作品,基本都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性。《蒙古往事》同樣也源於《蒙古祕史》。最初,冉平希望能寫出一部蒙古族的史詩,但後來他放棄了,只寫到成吉思汗立國稱漢便戛然而止。冉平解釋說:“像電影的閃回一樣,我用不同的敘事角度,片斷式地寫成吉思汗的後半生情感。這樣比從頭說起更易接受。如果覺得不完整,可以去看史書。”

在內蒙古生活了30年,冉平對於蒙古族的文化有自己的看法。成吉思汗的領土擴張,一度引起爭議,冉平卻用民族性的角度去分析:在現代人的腦中,業已形成的思維定勢是,侵略就一定是爲了爭奪能源、財產、人民。可對於成吉思汗來說,恰巧並非如此。蒙古族的生活就是不停行走,成吉思汗的征服不是爲了斂財和統治,原動力是從日出之地走到日落之城的焦慮和不安。在冉平的想象中,“成吉思汗看到城牆會覺得滑稽:這怎麼能保護我的財產和子民?我要把城牆推倒,讓這個地方長滿青草,使得馬兒能夠自由馳騁。”

成吉思汗總喜歡西征 竟是因爲恐懼?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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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爲,成吉思汗的目的就是如此單純。如果住在房子中,反而會讓他覺得像進入墳墓一般喘不過氣,所以他在城外支起帳篷,看着城池中大火漫天,城市被夷爲平地,他很愉快。這是一種文化心理的驅使。冉平認爲,58歲的成吉思汗能帶着12萬人征服世界,除了由於西方世界的統治者寫信表示看不起成吉思汗而引起他的憤怒外,更多的是爲了抗拒衰老和對死亡的恐懼。他對坐下來無所事事感到焦慮,所以纔要行走,要征戰,要有事可做。

當城市化進程加快,越來越多的牧民走進城市的時候,民族文化也在漸漸消逝。許多人站出來吶喊,要保護民族文化傳統,冉平卻唱起“反調”。“民族文化的退化是一個國家文明進程中不可避免的。我不知道原始文明是怎樣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除了一些文物和典籍之外,剩下的都是我們的想象。

所謂的毀壞,誰又能知道它原本的樣子?”冉平認爲,城市化進程加速,人們從草原遷徙出去,並不是文明的毀滅,只是生存方式被擠壓。牧民雖然放棄了馬匹,卻把離開故鄉的悲傷留在了心裏,這比留在草原更重要,因爲能存留在人們心中的文明纔是永遠無法被毀滅的。反而是那些爲民族文化代言、大聲叫喊着我們的文明被毀滅的說法很可疑。

成吉思汗總喜歡西征 竟是因爲恐懼? 第3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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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平提出,文明的弱勢和少數都無關緊要,變異才最可怕。他提到鄂溫克族民族鄉——敖魯古雅。國家爲保護這片僅有幾百人的土地,建起了房屋、電影院甚至是博物館。由於這裏的鄂溫克族人以打獵爲生,政府怕他們獵殺稀有動物,或者誤傷人類,就沒收了獵民的槍支。獵民很憤怒。“獵民並不需要房子、電影院,這些不能成爲他們尋求快樂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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