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祕:秦始皇和漢武帝極其仇恨商人的真實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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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皇帝,曾倒行逆施,對民族的發展有着甚惡的影響。

司馬炎就是這樣罪人之一,他的罪孽嚴重地影響了三百年。十六國混戰及外族長期統治北方,東晉及南朝孱弱,都可以在司馬炎那裏找到根子。當然,這也不是司馬炎一個皇帝的事,從司馬懿專權開始,幾代司馬氏都是一丘之貉,司馬炎只是他們的代表。

其主要罪孽爲:

一,恢復分封制

周武王滅殷商後,採用分封制,把子弟、功臣及反殷商盟友,分封到至全國各地,賜予統治這些地方的實權;這些諸侯又照貓畫虎把封給自己的土地分給自己的子弟及臣下。這實爲當時地廣人稀,通信、交通尚處在相當原始的條件下極聰明的統治辦法。隨着人口增加,交通逐漸便利以及人們觀念的進化,分封制逐漸變成了禍害。到漢武帝時,名義上仍有分封的諸侯,但已無實權,只是“虛封”。

司馬炎則極其錯誤地撿起了這個千年前的寶貝,大量分封有實權的王。

司馬炎篡位當皇帝的第一年(265年)就封了二十七個皇親爲國王,後來又多次封王,在289年,也就是他臨終前一年,他又把自己幾個兒子分別封爲楚王、長沙王、成都王,都是後來八王之亂中的干將。這些分封的王國分爲大中小三等,除統治民衆外,在王國內的官員都由國王自己選擇任命,還可以擁有軍隊。

揭祕:秦始皇和漢武帝極其仇恨商人的真實原因

更嚴重的是各重要戰略要地也由這些國王們來鎮撫。司馬炎死後暴發的諸王戰亂中的八個主要王爺中的多數都曾都督過重要戰略要地,如汝南王司馬亮曾先後都督關中、豫州,楚王司馬瑋曾都督荊州,趙王司馬倫也曾都督關中等等,都曾擁在地方軍政大權。

另一方面,在滅吳以後,又取消了各州郡的武備。

這些國王們的權力越來越大,其慾望也就不可能不膨脹。適合的時機來臨:皇帝司馬衷昏庸蠢暗,近於白癡;一任權詐淫虐的賈后把朝政當作兒戲,一場爭權奪利骨肉相殘的戰亂就成爲不可避免。

倒黴的是老百姓,不僅中原大地被反覆蹂躪達十六年之久,而且引入了北方遊牧鐵騎進入,開外族人統治北方近三百年之先河。

十六國中第一個建國的是匈奴頭領劉淵,曾滅西晉,先後俘虜兩個晉朝皇帝。劉淵是怎麼起家的?八王之一成都王司馬穎,爲了打敗東海王司馬越,爲借用劉淵的力量,先封他爲輔國將軍,後又升爲冠軍將軍,並命他去召集匈奴五部人馬,聯合其它匈奴人。這樣,劉淵有了十萬之衆,有了建國的基礎。

另一“亂華”的重要力量鮮卑人(十六國中有八個是鮮卑人所建)原遠在北方,他們又是怎麼進入中原的呢?是八王之一的東海王司馬越(司馬懿弟弟的孫子)和他的弟弟新蔡王司馬騰爲了打成都王司馬穎請來幫他們打仗的。

由此可見,所謂“五胡亂華”帶來的苦難正是司馬炎作孽的直接結果。

二,士族勢力惡性膨脹

所謂士族,更準確的稱呼也許應是世族或勢族,也就是世代有勢的大族。司馬氏奪權篡位,在很大程度上依靠了士族的支持。司馬炎的祖、父,就極力拉攏士族官僚,實際上已經形成了以司馬氏爲首的、強大的士族力量。

司馬炎篡位後,對高級士族特別優待。在封皇族爲國王的同時,按公、侯、伯、子、男等爵位封高級士族。在法律上也給以特權,犯了法的,只罰小官,不罰大官。

能讓士族在幾百年中始終處於統治階級高層的重要措施是九品官人制,或稱九品中正制。此制度是在曹丕掌權時出爐的,本意是在長期戰亂、士人流徙、人才匱乏的情況下爲政府選拔人才。隨着司馬氏掌權,這種選拔就逐漸爲士族所壟斷。

所謂九品中正制,就是在各州郡設中正官,由中正官把本地的士人劃分爲九等,即九品。劃分的標準有三:家世、道德、才能。通常,中正官對道德才能的評價都是極簡短的空洞概括,只有家世是實實在在的。這樣的評品結果以黃紙書寫被鄭重的存在司徒府,稱爲黃籍。政府按所評的品高低授官。被評人是禁止訴說枉曲的。

名曰九品,實際上不評一品,最高就是二品,也只有二品屬於高品。當然只有各種條件都優的人才能被評爲二品。由於家世是條件之一,顯然只有高門勢族子弟纔可能各種條件都優而被評二品。

中正官都由本地人擔任,多由在中央任職的官僚兼任,且只有曾被評過二品的人方有但任中正官的資格。這就保證了任中正官的必是本地士族官僚。

仔細想想,真是很巧妙,確能保證高門勢族的壟斷。在這樣的制度中,隨着時間的推移,家世這一條件越來越重要,後來幾乎成爲評爲高品的惟一條件。其必然結果是形成“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勢族”的局面。到東晉時,權力幾乎是由司馬氏的皇家和高門士族(其主要代表有王、桓、庾、謝四大家族)所共同擁有。

高門士族的的子弟們並不需要學什麼有實用價值的真本領,他們年紀輕輕就可以被授以官職,而且是那些事務輕簡,升遷快速的官職。即使不斷作錯事,也照升不誤。更有趣的是越是放棄責任,對職務毫不用心的人,越是越享有盛名。

著名的例子之一是王徽之(第一高門王氏子弟,王羲之之子)的逸事。他先任大司馬桓溫的參軍(參謀軍務之僚屬),蓬頭散帶,任何事也不管;接着任桓衝(車騎將軍)的騎兵參軍,一日桓衝問:“您在哪個部門任職?”王徽之答:“不知何部門,看見有馬牽來,好像是馬曹。”(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馬曹這樣部門。)桓又問:“有多少馬?”王答:“不問馬,怎能知其數。”(“不問馬”爲《論語·鄉黨》中語)桓又問:“近來馬死了多少?”王答:“未知生,焉知死。”(用《論語·先進》中語)。就是這樣,還遷升爲黃門侍郎(皇帝的近侍顧問)。王徽之還有些有趣的故事,如雪夜訪戴,一日不可無竹等。不管你喜不喜歡這位人物,你都得承認他不適於管理國家大事。但在那樣的體制下,像他這樣的人物確實佔據着大量高官要職。

雖然在士族中也出了像王導、謝安、桓溫這樣的厲害角色,但是,從總體上說,特權只能使士族迅速退化,政權也只能隨之腐朽,南方漢族政權不越來越弱,那纔是怪事呢!司馬氏,特別是司馬炎難逃其難咎。

司馬炎還幹過另一蠢事,他明知他長子司馬衷近於白癡,但仍把皇位傳給他。這可以說是八王之亂的直接原因,但是,和上面兩件事比起來,就只能算小得多的小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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